直到有一天，我亲眼看到女人的肚子里爬出了一个和奶奶画上长得一模一样的婴儿。

“大师，我想要个聪明的孩子，最好是男孩。”一个肚子鼓鼓的男人坐在奶奶对面，礼貌地请求。

“这个要求，得付十万。”奶奶面无表情地回答。

“当然，我明白，您放心。”男人承诺后，奶奶拿起一张纸开始画画。

我和奶奶相依为命。她每天都画画，但说实话，她画的画并不好看，而且只会画婴儿，每个都长得差不多。

我不懂为什么那些有钱人愿意花大价钱买奶奶的画。

“好了。”奶奶画完，我看了看，还是觉得不好看。

“把人带进来。”奶奶拿着画进了没开灯的房间。

男人急忙出去，带回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

“进去吧。”男人安慰她，但她看起来很紧张。

奶奶在房间里喊：“还不进来？”男人推了女人一把，她不情愿地进去了。

每到这时，奶奶都不让我留在房间里。

我跑到院子里和小黄玩。突然，屋里传来女人的惨叫，连那个男人都被吓了一跳。

但我已经习惯了，因为每个跟奶奶进屋的女人都会这样。

小黄对着屋子叫，不跟我玩了，我只能自己玩。

在我跳房子第十遍时，屋里的声音终于小了。

女人不叫了，小黄也不叫了。

不久，那个年轻女人笑着从屋里出来，她和男人不停地对奶奶鞠躬道谢，男人还多付了钱。

他们走后，我吵着要吃红烧肉，却没注意到奶奶***流出的血。

十年过去了，奶奶一直在卖她画的婴儿画，虽然还是不好看，但价格翻了数十倍，还是有很多人排队买。

最近，奶奶开始找学徒，想把自己的画传承下去。

“奶奶，我可以跟你学。”但她拒绝了我，叫我好好读书。

我不明白为什么。

“丫头，明天再贴个告示出去。”这是这个月奶奶第五次招学徒了，但每个人都是两三天后被赶走。

“奶奶，之前的小秋姐姐呢？她学的不好吗？”奶奶只是含糊地回答。

我只能再去贴告示。

很快，又有人上门了。奶奶会给学徒一大笔钱，所以很多人愿意来。